昭昭麻烦吗!”
周淮序气定神闲道:“不会。”
周凛愣了愣。
周淮序斩钉截铁的事,那都是有绝对的把握,尤其事关沈昭,还能如此有信心,肯定就是百分百不会出岔子。
周凛好奇道:“怎么不会?”
周淮序淡睨他:“跟你无关,好好养病。”
“可我看今天周砚泽和你妈那架势,别说对你和昭昭结婚的事喜闻乐见,他们对昭昭连一点基本尊重都没有!”
尤其是裴雅。
周凛对这位名义上的“妈”多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,今天裴雅对沈昭的态度,虽然礼貌客气,但眉眼里透露出来的那种轻视,可太显而易见了。
更何况,裴雅还被周淮序连怼那么几句,肯定会记仇。
“哥,当弟弟的跟你说句实话,咱们家还是乌鸡鲅鱼一团糟的情况,你就这么和昭昭结婚了,是不是有点太委屈她了。”
周凛说完,又求生欲十足地补了一句:
“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觉得,这实在不像是你的行事作风。”
周淮序盯着周凛的眼神微冷,但在对方说到这几句时,却难得没有怼他。
严格来说,和沈昭结婚确实是他很不理智的冲动决定。
没有求婚,没有仪式,没有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。
他只想着自己。
想着一定不要让她再离开他。
周凛观察着周淮序这反应,算是看出来了,周淮序和沈昭结婚这事儿,可不就是他哥占有欲和控制欲作祟,又患得患失,才用婚姻把昭昭绑在身边么。
“俗话说得好,婚姻可是爱情的坟墓,哥,你就不怕你和昭昭重蹈你爹妈的覆辙?”
大抵仗着自己是伤员,周凛越说,越发在送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。
但说都说了,又收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