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不做。
难道……
沈昭心烦地抓了把头发。
不可能啊。
他怎么可能想得到那点上去呢?
这个假设,她连对陈泰金都没提过,因为是从妈妈的信里推测出来的假设……没有任何证据……
沈昭越想越心烦,朝陈泰金使了个眼色,后者意会,三言两语结束和周凛的谈话。
周凛不满:“我还没听够!”
陈泰金冷哼:“刚才不是还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?”
眼见着两人又要吵上两句,沈昭连忙打断:“陈叔,我送送你吧。”
陈泰金这才打住。
目送两人离开病房,房门关上,病房里又恢复到一片难熬的死寂,周凛望着天花板发呆,不知多久,余光里,病房门小窗口隐隐露出一小截黑色头顶。
细小发丝轻轻晃动。
周凛面无表情收回视线,看向窗外晃动的树叶。
……
云港医院在市中心,旁边隔了一条街就是中心公园。
沈昭和陈泰金走进公园,见四下没人,沈昭便没什么顾忌地问道:“陈叔,陆晟龙这次落网,牵扯出周砚清的可能性大吗?”
陈泰金方才和周凛调笑的神色顿时严肃下来,沉沉对上她视线。
沈昭心里一空。
“陆晟龙供出了几个人,都是云港这边不痛不痒位置上的小官,上面还有几位没敢动,更遑论京城那边。恐怕现在,还真扯不到周砚清身上。”
“再者,周砚清也很警觉,你在华清也看见了,他早早就不动声色撤出和龙腾的合作,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”
陈泰金神情凝重地说。
“弃卒保车,弃车保帅,是他们这些人的惯用手段了。”
沈昭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。
陈泰金以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