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偷感十足的身影。
裹着纯黑色长款大衣的女人戴着墨镜帽子,帽檐压得低低的,东张西望着从入口处走进来。
做贼心虚的气质要多浓厚有多浓厚。
不是她的好姐妹颜言还能有谁?
她回来的突然,还没来得及告诉颜言,这货此刻出现在机场,肯定不是来接她的。
难道是来接未婚夫?
自从上回见过颜言后,沈昭就没听她提起过和严家的婚事,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。
她正要上前打招呼,就见另一道提着行李的高大身影大步朝颜言走过去,后者显然也看见对方,小跑上前扑进男人怀里,双眼亮晶晶,雀跃着踮脚亲了亲男人下巴。
即使隔着老远距离,沈昭还是看见,徐烬青那张英俊帅脸肉眼可见地红得厉害。
偷感这种东西似乎会传染,本来出现时还大大方方的徐烬青,被颜言这么一亲,也偷偷摸摸起来,一大一小两只脑袋同步率十足地左右望望,又紧紧手牵着手往机场外走去。
沈昭:“……”
真不是她怀疑自家好姐妹的人品啊!
可这情况真是怎么看怎么像偷情啊啊啊!!
自从去云港之后,沈昭虽然没和颜言见过面,但平时该有的联系也不会少。
她可从来没听她提起过和徐烬青有关的一个字。
八卦在某些时候,还真能成为治愈坏心情的良药,本来还在为前一天不顾自己死活的周淮序而郁闷的沈昭,心思在此刻百转千回,连晚上回到云府第一件事,都是抓着男人大衣衣袖好奇问道:
“你有听说颜言和严商的婚事什么情况吗?”
沈昭这一问,那可真是问错人了。
除了利益来往,周淮序哪会关心别人结不结婚,倒是沈昭提到婚事两个字时,他掀眸看了她一眼,眸色意味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