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,他自然也早就听说。
本以为家里会闹得不可开交,没想到这些天都风平浪静,现在裴雅突然问他这么一句,周凛又不蠢,心里隐隐察觉,裴雅似乎还知道了些别的。
那个被他哥送进局子里的徐林……
他没记错的话,去年沈昭在ktv跟他分手那天,这货正好也在场,只不过跟他不熟,和另一堆公子哥在角落吞云吐雾。
现在想来,那吞云吐雾的东西,恐怕不只是香烟。
周凛眼底闪过一丝狠戾,再看向裴雅时,却笑意依旧,“您是说那个女的啊,当初跟您和爸提这事儿的时候,我撒了谎,人家根本看不上我,我追了好几年都没追上。”
裴雅似笑非笑:“还有你追不上的女人?”
“那可不。”
周凛身子后仰,坦荡且无所谓地说道:
“我又不是软妹币,当然不可能让所有女人喜欢。要不是被她一直拒绝,我也不会追她那么久。”
“是吗?”裴雅单手撑着下巴,似来了兴趣地问道,“那又是为什么,突然不追了。”
周凛笑得轻佻,“不想追还需要什么理由。倒是您突然关心我的事儿干什么?我都被放养习惯了,您这问东问西的,搞得我挺不自在。”
“妈倒是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确认一件事。”
裴雅锐利漂亮的眼睛看向周淮序。
“听说你和淮序,玩了同一个女人,妈就是想看看,什么样的女人这么有本事,能把我们周家两个儿子的心都吊走。”
周凛皱了皱眉。
想矢口否认,却听周淮序平静说道:“我和沈昭是正常交往的男女朋友,您没必要用玩这个字,既是对别人的不尊重,也在拉低您自己的档次。”
桌上空气骤然沉默。
今晚一起用餐的,除了周砚泽一家四口,还有周淮序的二叔周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