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兄长啊,自家人又何必相互为难呢?”
江元勤与江宏两人脸色都十分难看。
尤其江宏,他没有经历镜源县那一系列事情,还不知道如今的江云帆,早就已经不是当初还在江家时那个任人欺凌的三少爷了。
眼前这份落差感,让他极其不适应。
“还是少说废话吧。”
这两人一人一句,都快把江云帆整笑了。
还什么自家人何必相互为难,这么多年来,他从未觉得哪一刻江元勤把原主当成了自家人。
今天回江家,探望祖母是其中的原因之一。
还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把该算的账算一算,江元勤以往欺负原主也就罢了,如今更是追到镜源县来咬。
江宏也一样,虽说导致他被逐出江家是好事,起码获得了自由。
但那打穿皮肉的杖刑,却是真真切切的痛!
“反正我话放在这里,今天你二人,必须去一个跳泥坑。”
“江云帆你别得寸进尺!”江元勤总算是忍不住了,眉毛一挑道,“大不了那药我不要了,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祖母,倒你想羞辱我,哼……做梦!”
江云帆忽然声音一冷:“你以为,我是在跟你商量吗?”
“!”
短短一句话,直接点醒了江元勤。
是啊,这事儿现在还有的商量吗?
他们原本可以仰仗的王友元,此刻已然转投敌营,江家还有谁能挡得住江云帆身边那位女子?
对方大可以拖着自己去烂泥坑!
一时间,恐惧爬上心头,江元勤竟身体失衡踉跄往后退去,直到撞在柱子上才被迫停下。
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惶恐的感觉,就好似自己根本没有自由,连命运都掌握在别人手里。
原来这种感觉,真的能让人难受到窒息的地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