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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令洲像是看穿了她的犹豫,轻笑一声:“你不愿意跟我走,也没有关系。”
“敬酒不吃,我有的是罚酒。”
话音未落,他抬了抬手。
雪地里瞬间涌出几个黑衣保镖,动作利落,训练有素。
他们径直走到周朝礼身边,不顾卿意的阻拦,将他从雪地里抬了起来。
“不要!放开他!”
卿意疯了一样扑上去,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肩膀,动弹不得。
她看着周朝礼被粗暴地扛在肩上,他的脑袋无力地垂着,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,眼泪终于汹涌而出,“沈令洲!你要是敢动他,我绝不会放过你!”
沈令洲看都没看她一眼,转身朝着停在不远处的直升机走去。
冰冷的寒风卷着他的声音,飘了过来:“带走。”
紧接着,卿意的胳膊被人狠狠拽住,她挣扎着,却敌不过对方的力气,被强行拖着跟在后面。
她的视线被一块黑布蒙住,眼前瞬间陷入一片黑暗。
耳边是呼啸的风声,是直升机螺旋桨转动的轰鸣声,还有保镖们沉稳的脚步声。
卿意的脑子一片混乱,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凭借着脚步声的轻重、风向的变化,努力在脑海里标记路线。
可他们似乎是故意绕路,一会儿往东,一会儿往西,脚下的路时而平坦,时而崎岖,折腾了整整一天一夜,依旧没有抵达目的地。
卿意的心越来越沉,她知道,沈令洲是故意的,他就是怕她记下车路线,怕她有朝一日,能带着人找回来。
长时间的颠簸和饥饿,让卿意的身体几乎到了极限。
她靠在冰冷的舱壁上,浑身发软,却依旧死死咬着牙。
蒙眼的黑布被扯下来时,她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昏暗的房间里,手脚被松了绑,却依旧逃不出这无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