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了敲桌面。
“比如,镇海司。”
“如今镇海司初立,百废待兴,正是安插人手的最好时机。”
“左右辅政的位置,严党想要,我们更要争!下面的四大清吏司,更是要寸土不让!”
“我们要做的,不是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陆明渊一个人身上,而是要在他身后。”
说到这里,徐阶话锋一转。
“而且,陆明渊尚且年轻,这个时候,也是投资他的最好时候。”
他看向裕王,慢悠悠地说道。
“我听说,冠文伯至今尚未婚配。以他的家世,想要寻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,怕是不易。”
张居正和高拱瞬间抬起了头,眼神锐利地看向徐阶。
他们立刻明白了徐阶想说什么。
只听徐阶不紧不慢地继续道。
“正好,老夫膝下有一幼女,痴长明渊三岁,如今也到了待嫁之年。”
“若是能得陛下赐婚,与冠文伯结为秦晋之好,一来可以彰显陛下对有功之臣的恩宠。”
“二来,也能让陆明渊在京中有所依靠,不至于孤立无援。”
“更重要的是,”徐阶的目光扫过张居正和高拱。
“陆明渊的恩师,是皇党柱石林瀚文。”
“若能促成此桩婚事,我们便能将陆明渊、林瀚文,以及我徐家,彻底捆绑在一起。”
“如此一来,我清流一脉在东南,便有了一股足以与胡宗宪分庭抗礼的力量。此乃一举数得,两全其美之策啊!”
书房内,再次陷入了寂静。
张居正和高拱对视一眼,心中同时暗骂了一声:老狐狸!
谁不知道陆明渊是何等样的麒麟儿?
十二岁的状元郎,十二岁的正四品封疆大吏,平倭首功在身,镇海一策更是旷古烁今。
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