忌。”
他看着杜彦,又道。
“你也不要有任何顾虑。在镇海司,在整个大乾官场,你杜彦,永远都是他裴文忠的学生。”
“这层关系,是你最大的护身符,也是你日后行事的底气。明白吗?”
裴文忠心中一动,眼角泪光闪烁!
他如何听不出这番话是说给他听的?
即便杜彦以后走得再高,他也是裴文忠的学生,这一层关系不会变,他陆明渊也不会忘记!
杜彦和裴文忠闻言,心中剧震,双双跪倒在地。
“伯爷深恩,卑职(下官)万死难报!”
“行了,别动不动就跪。”
陆明渊摆了摆手,示意他们起身。
“温州府衙这出戏唱完了,还有一出戏,要去京城唱。”
他走到案前,从一叠文书中抽出一本早已拟好的奏疏。
“这是我为你请功的奏折,明日一早,便会以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。”
陆明渊将奏折递给杜彦。
“吏部的正式任命文书,不日便会下来。”
“到时候,你这个五品郎中,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顺。”
杜彦双手接过那本薄薄的奏疏,只觉得它重逾千钧。
他知道,这本奏疏送上去,京城之中,又将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。
一个三十出头的五品郎中,足以让无数人眼红。
也足以让那些恪守成规的言官们,找到攻讦陆明渊的最好借口。
“伯爷……这……是否太过冒险?”
杜彦忧心忡忡地说道。
“冒险?”陆明渊嗤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。
“我陆明渊做事,何曾怕过什么风险?”
他踱步到大堂门口,望着外面深沉的夜色,声音变得悠远而深邃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