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色紫暗,舌尖外露,面部青紫肿胀,眼球突出。二者关键之别在于……’”
周震的答案详尽无比,将两种死状的尸表特征、内部检验方法、乃至可能出现的伪装现场都一一列举。
而何文瑞的答案,再次让人大跌眼镜。
“何文瑞答曰:‘溺死者,乃水中亡故之人。勒死者……乃被人……用绳索……勒毙之人。’”
“噗嗤!”
堂下终于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这算什么答案?
这简直就是孩童的戏言!
何文瑞的身体晃了晃,几乎要晕厥过去。
接下来的第三题、第四题,情况如出一辙。
周震的回答,引经据典,旁征博引,对答如流。
而何文瑞的回答,要么是寥寥数语,不知所云,要么干脆就是一片空白。
当裴文忠念到最后一题,那道关于《漕海一体新策》的策论时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这才是重头戏!
裴文忠深吸一口气,用一种近乎于赞叹的语气,开始宣读周震的策论。
“周震策论曰:‘欲行漕海一体,必先破心中之贼!何为心中之贼?门户之见是也!”
“漕运关乎国本,海运关乎民生,二者本为一体两面,如人之左右手,岂可厚此薄彼?”
“学生以为,当设‘温州市舶总司’,统管河漕、海运之一切事宜,上承镇海司,下辖各港口、码头、船行……’”
周震的策论,从机构设置,到港口规划,再到税收政策,甚至连如何安抚漕工、鼓励海商、防范倭寇都提出了具体的方案。
虽然受时间所限,许多地方只是一个提纲。
但其框架之宏大,思路之清晰,见解之深刻,已足以让在场所有人为之震撼!
当裴文忠念完最后一句,整个大堂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