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一模一样的话。
言辞恳切,滴水不漏。
若雪站在陆明渊身后,看着那两张轻飘飘的银票,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屑。
这些老狐狸,嘴上说得好听,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噼啪响。
陆明渊却只是笑了笑,示意若雪将盒子收下。
“替我多谢两位家主。”
他看着两位管家,语气温和。
“告诉他们,这份心意,本官领了。温州百姓,也会记得他们的功劳。”
他当然看得穿这两家世故的算计。
若是“漕海一体”大获成功,那剩下的八十万两,恐怕明天就能摆在他的案头。
若是不顺,这笔钱就会像天边的云彩,看着很近,却永远也摸不着。
但他并不在乎。
或者说,他完全理解这种选择。
换作是他,坐拥万贯家财,身后是千百族人的性命前程,也同样会做出最稳妥、最利己的决定。
这世上,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忠诚,只有实实在在的利益。
对陆明渊而言,这二十万两白银,已经足够了。
它像是一瓢滚油,可以让他这口刚刚烧热的锅,彻底沸腾起来。
送走了两位管家,陆明渊没有片刻耽搁,直接起身,对若雪吩咐道。
“备轿,去卫所。”
他要去见一个人,一个能将这二十万两白银,变成刀剑与战功的人。
温州卫指挥使司,坐落在城西,与喧闹的市集隔着两条街,显得格外肃杀。
门口的校尉看到府衙的仪仗,连忙通报。
不多时,一个身着四品武官补服,身材魁梧,面容黝黑的中年将领大步流星地迎了出来。
正是温州卫指挥使,邓玉堂。
“末将邓玉堂,参见陆大人!”
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