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今日一见,单是这份镇定自若的气度,便已非同凡响。
赵浩然点了点头,开始公式化地询问。
“陆明渊,本官问你,七日前,在城南槐树巷,你所见所闻,可是裴少文指使其护卫,殴打老者王汉,并最终导致其身亡?”
“回大人,正是。”
陆明渊的回答清晰而沉稳。
“学生亲眼所见,那护卫殴打期间,裴少文非但没有阻止,反而在一旁抚掌大笑,当学生出言阻拦之时,裴少文更是踹了老伯一脚,后老伯断气于阿青怀中。”
“学生命护卫阻拦裴少文离开,并且派同窗好友报官,裴少文想要强行离开,学生护卫阻拦之下,毁了其轿舆。”
刑部侍郎钱普捻着胡须,问道:“你可看清,最后那一脚,是何人所踹?”
“回大人,是裴少文所踹!”
陆明渊不卑不亢地答道。
问话结束,赵浩然命人将陆明渊带到偏厅休息。
他知道,陆明渊的证词只是一个开始,真正的交锋,还在后面。
“传人犯,裴少文!”
裴少文被带上堂时,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。
他在京兆府大牢里待了几日,虽说环境差了点,但有父亲的打点,并未吃半点苦头。
此刻见到三司会身的大阵仗,他非但不怕,反而觉得有些新奇。
他父亲已经告诉他,一切都安排好了,只要咬死是护卫失手,其他的事情,都有裴宽处理
“裴少文,你可知罪?”
赵浩然一拍惊堂木,厉声喝道。
“知什么罪?”
裴少文撇了撇嘴,懒洋洋地说道。
“本公子不过是和家奴出门逛街,那老东西自己撞了上来,还出言不逊。”
“我那护卫护主心切,不小心推了他一下,谁知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