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摸到!”
“平日里让你们多读些书,一个个都当成耳旁风!若是能有明渊一半的勤奋与天资,我做梦都要笑醒了!”
赵浩然一番话说得是声色俱厉,可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。
陆明渊看了一眼那两位面露惭色的少年,心中了然。
能在十六岁的年纪就考中举人,这已经是天赋异禀,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值得夸耀的天才。
赵浩然这番“教训”,明着是骂儿子,实则是在抬高自己。
“伯父言重了。”
陆明渊放下酒杯,微笑道,“两位兄长年纪轻轻便已是举人功名在身,已是人中龙凤。”
“小侄不过是侥幸,加上恩师教导有方,这才占了些便宜。来年春闱,两位兄长定能厚积薄发,金榜题名。”
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,既给了赵浩然面子,也安抚了那两位少年的情绪。
赵承宗和赵承嗣闻言,皆是眼前一亮,感激地看了陆明渊一眼。
“你听听!你听听!”
赵浩然指着陆明渊,对两个儿子道。
“什么叫气度?什么叫胸襟?这便是!你们要学的,不只是人家的学问,更是人家的这份心性!多跟明渊亲近亲近,总没坏处!”
家宴的气氛,就在这看似严厉实则融洽的氛围中进行着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赵浩然话锋一转,忽然关心起陆明渊的个人生活来。
“明渊啊,你如今也算是功成名就,前途无量。不知……可曾许过婚事?”
此言一出,一直安静侍立在陆明渊身后的若雪,端着茶壶的手指几不可查地一紧,眼帘微垂,脸色似乎白了一分。
陆明渊心中一动,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温和的笑容。
“回伯父,小侄年纪尚幼,如今满心只有学问与圣人之道,尚未考虑过儿女私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