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毫无用处。”
“能依靠的,唯有你胸中的锦绣,笔下的文章!”
陆明渊静静地听着,心中了然。
这确实是杜绝了大部分的暗箱操作,将一切都放在了阳光之下,比拼的是真正的硬实力。
“其二,是你的对手。”
林瀚文又伸出第二根手指,语气变得更加凝重。
“能够参加会试的,是何许人也?”
“他们,是来自我大乾两京十三省,所有乡试中脱颖而出的举人!”
“每一个人,都是当地万里挑一,甚至是十万里挑一的天之骄子!”
“每一个人,都曾是他们家乡的‘陆明渊’!”
“你的天赋,固然是冠绝古今。”
“但他们之中,亦不乏浸淫经史数十年,学问早已融会贯通,只待一个机会便能一飞冲天的大才。”
“你的文章立意新奇,策论眼光独到,可他们之中,也有人宦海沉浮,对民生吏治的理解,远比你深刻。”
“在乡试,你或许可以凭借天赋,一骑绝尘。”
“但在会试的考场上,你面对的,将是整个大乾王朝最顶尖的一批天才。”
“其竞争之激烈,难度之巨大,比起乡试,何止难上十倍,百倍!”
林瀚文的话,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,压在了陆明渊的心头。
他从未小觑过天下英雄,但直到此刻,他才对“会试”这个舞台,有了一个清晰而残酷的认知。
看着陆明渊脸上严肃思索的神情,林瀚文露出了满意的微笑。
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既要给足他信心和底气,也要让他时刻保持敬畏与清醒。
“所以,”林瀚文做出总结,“为师为你计,有下一步的安排。”
“接下来数月,你暂且留在杭州府。”
“一来,可以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