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敏感的话题,牵动着每一个人的神经。
一时间,看向陆明渊和林博文的目光,开始变得复杂起来。
林博文气得脸色铁青,指着陈彦航怒喝道。
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我与明渊兄凭真才实学中得举,岂容你这落榜之人在此污蔑!”
“真才实学?哈哈!谁信?”
陈彦航癫狂大笑,“一个十五岁的亚元,一个十岁的解元!你们是把天下读书人都当成傻子吗?”
眼看舆论就要被这疯子带偏,陆明渊终于缓缓地转过身,第一次正眼看向陈彦航。
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如古井,没有愤怒,没有不屑,只有一种淡淡的、仿佛看着蝼蚁般的怜悯。
“我本以为,你只是眼界狭隘,心胸促狭。”
陆明渊开口了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,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。
“现在看来,你不止是心胸狭隘,更是愚昧无知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周围那些面带疑色的士子,朗声说道。
“怪不得你连考三年,都名落孙山。想来,你连乡试的规矩,都未曾弄懂吧?”
“乡试之卷,乃是由各省贡院出题,密封之后,快马加鞭送至京城国子监。”
“再由国子监祭酒与诸位博士,从各省呈上的数百道题目中,筛选出最终的考题,重新印制。”
“直到开考前三日,这些试卷才会由京中派下的专人,护送至各省贡院。”
“入库之后,库门便会贴上封条,由主考、巡抚、布政使三方大员共同掌印,日夜有兵丁看守。”
“开考当日,所有试卷的蜜蜡火封,皆是在我等所有考生面前,当众查验开启。”
“请问在场的诸位同仁,开考那日,你们可曾看到火封有半点破损?”
陆明渊的声音不疾不徐,条理清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