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离河岸潮湿之地的地方,放下叫花鸡。
他从腰间解下随身携带的短刀,熟练地在地上挖了一个浅坑。
待坑挖好,他又寻来一个破旧的瓦罐,舀了些河水,倒进坑里,与挖出的泥土混合。
他将泥巴搅拌得均匀,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黏性,然后,他看向陆明泽,眼中带着一丝鼓励。
“明泽,来,把这些泥巴,均匀地涂在叫花鸡外面。要涂得厚实些,这样烤出来的鸡肉才更香嫩。”
陆明泽虽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,但对哥哥的话,他总是无条件地信任和听从。
他蹲下身子,伸出胖乎乎的小手,笨拙地抓起一把泥巴,小心翼翼地往叫花鸡上涂抹。
他涂得并不均匀,有时泥巴会从指缝间滑落,有时又会涂得厚厚一块,弄得满脸都是泥点子,像个刚从地里爬出来的泥猴儿。
陆明渊看着弟弟那副认真而又可爱的模样,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。
他没有去纠正陆明泽的动作,只是偶尔伸出手,帮他拂去脸上的泥土。
两兄弟就这样,一个耐心指导,一个笨拙尝试,在河边忙活了约莫半个时辰。
终于,那只叫花鸡被一层厚厚的泥巴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,像一个椭圆形的泥球。
陆明渊又寻来几片宽大的荷叶,将泥球包裹其中,再用细长的藤蔓捆扎结实。
“好了,我们回家吧。”
陆明渊拍了拍手上的泥土,笑着对陆明泽说道。
陆明泽也拍了拍自己满是泥巴的小手,脸上虽然沾满了泥点,却露出了满足而又期待的笑容。
他紧紧跟着陆明渊,小步跑着,生怕落后。
回到家中,陆从文已经在院子里生起了火堆。
火光跳跃,将父子三人的身影拉长,映照在夜色中。
陆明渊将包裹好的叫花鸡,小心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