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馀傲然离去。
独留孔鲋愣在原地。
一字一句都狠狠砸在他的心上。
即便他能言善辩,也不知该如何反驳。因为辩才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没有任何意义。况且,论辩才他也不及公孙劫。就如商议封禅之礼时,他被公孙劫吊起来打。
陈馀说的没错。
现在公孙劫还有耐心。
所以能压得住朝堂诸公。
这回封禅是给他们的投名状。
如果他们得寸进尺,秦国也不会再忍耐。秦国现在于齐地各郡严打,就是变相的警告他们。
孔鲋打开簿册。
上面则是洋洋洒洒的祭文。
他简单看了两眼,就重新放下。
而后又转身看向挂着的礼服。
这一刻是不受控制的向前走去。
抬起手来,抚摸着丝质礼服。
心跳速度是越来越快。
陈馀的话震耳欲聋。
不断在耳畔回响。
最终只听到悠悠长叹。
没办法……
他终究只能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