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你知道这是假的后,就不觉得了。”张苍撇撇嘴,“所谓的封禅,不过是为愚民。陛下有此想法,下面的人就投其所好。上行下效,又献上各种祥瑞,实在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这话可别乱说。”
“放心。”
张苍举起茶杯。
给了个我懂得眼神。
“话说,浮丘师兄来了吗?”
“嗯,明日就要登峄山。”
“嘶……不行我还是去爬山吧!”
“你又怎么了?”
“你是不知道啊!”张苍胖嘟嘟的脸犹如苦瓜,赶忙道:“我与你在兰陵辞别后,师兄曾来信让我去临淄。我以为是去享福的,结果天天吃豆饭。师兄家里破的连闾左都不如,他还天天念叨我。说我资质虽不如你,却也是生性洒脱。以后就好好和他研习,争取将老师的学问发扬光大,然后我就跑路了。”
“就这?”
“咳咳,临走时顺了他几卷竹简。”
“呸,你个小偷!”
“窃,是窃!”
张苍恬不知耻的狡辩着,赶忙道:“不成,我得赶紧跑路。若是师兄来了,我就完了!”
“……”
公孙劫是满脸无奈。
这时候书房门正好被推开。
进屋的就是浮丘伯和较年轻的青年,此人就是毛亨,也是【毛诗】的开创者。毛亨为邯郸人,只是后来游学各地。他和公孙劫走的较近,也是熟人。
“小师弟!”
“劫,见过二位师兄。”
“哈哈,还有子瓠师弟?”
毛亨爽朗笑着,他也就比公孙劫年长五岁,生性也很洒脱。看到张苍后,顿时打趣道:“听说你去爬了泰山,你这体型爬的动吗?”
“咳咳,爬的动爬得动。”张苍尴尬点头,连忙抬手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