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心彻底凉了。
人教人,教不会。
事教人,一教就会!
“不过,有件事我得说。”李弘轻轻叹息,“父亲这人执拗的很。他忠于赵迁,更忠于赵国。他虽来至秦国,恐怕也不会为将。”
“料到了。”
“那秦王……”
“我此前说过了。”公孙劫面露微笑,“秦国需要一个死了的武安君。今后义父可更名换姓,他想要做什么都行。不想为官为将,也可当个农夫。当然,我倒是有些差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义父今后可作为秦军幕僚,将他对骑兵上的经验传授给锐骑。又或是今后为师,在宫中给中郎传授兵家心得。”
能救出李牧他们,秦国费了不少力。虽然政哥说了不强求李牧为官,但真就去当个农夫,朝中大臣也必生不满。他不想为将,那就在幕后做些事,也能堵住悠悠之口。
这也是公孙劫的想法。
李牧因为忠于赵国,可以不为秦国领兵出征,这是秦王乃至很多武将都愿看到的。但他收些徒弟,传授兵法和骑兵战阵,也不算什么。
“嘶,这倒也行!”
李弘连连点头。
肚子却不适时宜的响起。
公孙劫笑着拍了拍他的头。
“知道你们饿了,咱们用饭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