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所措。
这就叫做求锤得锤。
公孙劫和他们说过很多次了。
要懂得细水长流。
纸的需求量并不高。
造的太多,就只会堆积。
最后要么降价,要么自己消化。
所以得要控制产量。
况且他们还是得以耕种为主。
每日干完农活,来工坊帮会。
可他们却不知足……
他们认为公孙劫是别有用心。
就是故意吓唬他们的。
维持价格,公孙劫就能多赚点。
“你们不必来找我。”
“找我也没用!”
“曾经有个人可以帮你们。”
“但那个人,被你们逼走了!”
“他走的那天,你们可有一人送他?”
“我们人微言轻,不敢啊……”
“不敢?”
李牧走上前来,挑了挑眉。
“可他为你们,却敢顶撞大王!”
“不惜得罪朝堂勋贵!”
“可你们却将这些视作理所当然。”
“你们怀疑他!”
“埋怨他!”
“却从未想过,你们的一切都是他给的!”
这一刻,雪下的又大了些。
李牧望着他们。
眸子中就只有失望。
公孙劫为他们受了太多委屈。
可他却不曾后悔过。
因为他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。
他没有要求这些人必须得做什么。
只要愿意信他就好。
可就是这小小的要求,都没能做到。
他们宁愿相信郭开、颜聚。
都不愿意信公孙劫!
就因为他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