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紧,生涩害羞又霸道地亲了亲她的额头,这才把她放下来。
“星月,我去给你打热水,你先洗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深夜,两人躺在新买的棕绷床上。
海鸥牌的落地风扇摇着脑袋,送着凉风。
满屋子都是肥皂的清新香味。
谢中铭亲吻着乔星月的脸颊厮磨着,嗓音又沉又哑,“星月,你是我媳妇……”
……
结束后,乔星月躺在谢中铭的身下,攀着他结实劲瘦的腰身,望着这极具年代特色的房梁,还有房梁上挂着的那盏十五瓦的灯泡的,累得有些喘不过气。
谢中铭也有些不舍地松开她。
怕压着她,松松环着她的腰,垂眸打量着。
落地风扇依旧摇着脑袋。
清凉的风一阵一阵地吹过,吹起她额间碎发。
她眼尾泛红,沾着事后的潮气与疲惫。
“星月,把你累坏了吧?”谢中铭拢了拢她耳畔的碎发。
露出她那张泛着潮红,无比白皙的脸蛋来。
她故作不满意状,轻轻拍了拍他的背,“谢中铭,你能不能不要次次都三十多分钟?时间太长了,真的很累人。”
乔星月是学医的,男人那方面的时间大于等于三分钟,且双方满意,就算是正常的。
显然,谢中铭每次的三十多分钟,都超过了正常范围。
这才第二天,乔星月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。
以后他要是次次都三十多分钟,她肯定要抗议的。
“下来,赶紧去洗澡,一身都是汗。”她又拍了拍他的背。
知道她爱干净,哪怕这会儿谢中铭想多抱她一会儿,依然很听话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,动作麻利地穿上衣赏,“星月,我去蜂窝煤炉上舀热水,把水给你兑好了喊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