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此时此刻,两人清清醒醒,彼此吸引。
乔星月不是那般矫揉造作的女同志,她趴在他胸膛前,感受着掌心下硬邦邦的肌肉,虽然心跳加快了不少,却还是大大方方地笑出声来:
“你控制不住,还想干啥?被保卫科吊了一夜鹰,你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,你还能有力气跟我钻被窝不成?”
瞧瞧她说的这是啥虎狼之词?
谢中铭听得耳尖发烫。
他的媳妇,不愧是来自于后世。
这会儿,身上压着的软软的身子,一扫谢中铭所有的疲惫。
怀里的人儿稍稍一动,只觉全身血液汇聚。
“星月,别再动了。”
说到这里,谢中铭停顿了一下。
挺拔的喉结微微滚动,带着他的克制,“我还有大把的力气。”
话音未落,他微微偏头,鼻尖擦过她的鼻尖,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,却又在即将碰到她的唇时,顿了顿。
眼底闪过一丝克制与迟疑。
可下一秒,这份迟疑便被汹涌的情意淹没。
他收紧手臂,将她整个人更紧地摁在自己的胸膛。
身子微微一翻,带着她滚了一圈。
整个结实硬朗的身子压在乔星月身上。
棕绷床上,新买的大红色的被褥,被压得充满了褶皱。
满室的夕阳暖光里,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,与愈发滚烫灼烈的心跳。
乔星月心脏噔噔跳。
这男人来真的?
夕阳透过纸糊的窗户,融融的光线落在谢中铭身上,将他的肩线映得更加宽阔分明。
光影勾勒出他五官流畅的轮廓。
滚烫的呼吸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,小心翼翼地喷洒在她白皙的脸蛋上。
他的下颌线绷得紧实,泛着浅浅的青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