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齐刷刷地喊了一声四婶。
这时,老大媳妇沈丽萍迎上来,激动地抓住了乔星月的手,“星月,咱们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。你和老四的缘分真是不浅。”
当初乔星月病在破庙里,怀里还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安安和宁宁,被江春燕的侄子江永强侵犯,差点被他得逞,还是沈丽萍夫妇俩刚好进破庙躲雨,把她和两个娃救了下来。
否则当时病入膏肓的她,很有可能被江永强那登徒子给侵犯了,甚至很有可能被江永强给灭口。
昨天黄桂兰便打了电话,让老大老二趁着娃们马上放暑假把孩子们带回来,见见四婶。
黄桂兰把星月就是胖丫,安安宁宁就是谢家亲孙女的事情告诉了老大老二老三老五。
这不,老大老二家听到老四这般大喜事,立马回来了。
谁知刚到军区大院,就听路过的邻居说起,老四被扣在保卫科。
黄桂兰同乔星月介绍完,几人寒暄了几句后,沈丽萍忙问,“妈,中铭咋还被扣在保卫科了,出啥事了,要紧不?”
“大嫂,赶紧和大哥二哥二嫂进屋说吧,都别在外边站着。”乔星月把几人迎进门,又赶忙从八仙柜里拿出几个搪瓷杯,给大家倒了几杯水。
黄桂兰把谢中铭的事情简单跟老大老二陈述了一遍。
闻言,老大老二家一个个的都愁眉不展。
保卫科三个字像是一块冰,搁在屋子中央,冻得人心里发紧。
没人敢提“处分”“调查”这类字眼,可又绕不开,只能任由这份沉重在空气里弥漫,裹着夏夜的露气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八仙桌前的人坐得整整齐齐,却没有人再说话。
只听闻堂屋外的蝉鸣蛙叫,叫得人心里发慌。
乔星月知道,这个年代若是一个大家族里出现了一个敌特分子,整个大家族都会受到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