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的结婚证,还有星月的身份证明后,纷纷议论着,她又掷地有声说:
“保卫科的人就算是把我家中铭和星月给带走了,也不过是因为这邓盈盈和江春燕母女俩跑去瞎举报。”
“等调查清楚了,自然会把人放出来。”
“方才大家伙跟着邓盈盈江春燕母女俩瞎起哄,我就当大家被这两母女给蒙蔽了,不跟大家伙计较。”
“要是大家伙今天看到我家星月和我家老四的结婚证,以后还敢说他俩是搞破鞋的,我照样拿尿泼。”
“还有,别再让我听见谁敢在背后嚼舌根子,说咱家的两个宝贝孙女安安和宁宁,是没爹的野种。”
“安安宁宁是我家老四的亲闺女,是我们谢家的亲孙女,谁敢编排这两个可爱的娃,我削他。”
黄桂兰的声音比平日严肃,音量拔高。
谁也想不到,平日里温温和和从不与人脸红的她,为了维护自己的儿媳妇,可以这般豁得出去。
这还是他们认识的,那个忍气吞声的黄桂兰吗?
大院的邻居们都知道,平日里黄桂兰和大家伙有个什么磕碰摩擦,都只有一句:算了,大家都是邻居,没关系的,不要紧。
今天这番发言,是在立威,也是在警告。
邻里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脸上都带着几分不自在。
最先开口的,是长得瘦瘦的王婶子,她搓着手,脸上堆起歉意的笑,“中铭她娘,是我们糊涂,刚才听邓盈盈和江春燕母女俩那么一说,也跟着瞎议论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往黄桂兰身边凑了两步,语气带着诚恳,“我们这不是也不知道,乔同志就是谢团长失踪多年的媳妇。她这瘦下来了,确实是跟报纸上凳的胖丫模样完全不一样,难怪连你们也没认出来。还真是误会了。我们也误会了。”
又有邻居,把话题接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