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安同志又询问了几句,她条理清晰地陈述着,没有半分含糊。
曾秀珠身体里的那股麻劲还没过,这会儿胳膊上,腰上,脖子上还扎着乔星月扎进去的银针,她不敢动,稍微一动就疼得冒汗,只哇哇大哭,“我咋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女。”
乔星月哼笑了一声,“你是不是又准备倒地上撒泼打滚,你倒啊?”
曾秀珠哪里敢倒下去,没倒下去,她的银针就落下来了。
也不知道这死丫头是去哪里学的,一根针就能让人全身又麻又痛,这针还扎在身体各种,像被蚂蚁啃咬着。
曾秀珠不敢再大吼大吼,这会儿身上又麻又痛的后劲足,也没力气吼,只好一个劲儿的挤出眼泪,“胖丫,我好歹是亲妈,你咋能让自己亲妈吃去牢改饭呢。”
曾秀珠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乔星月懒得跟她磨嘴皮子,对着公安同志条理清晰,干脆利落地说道,“公安同志,证据全在这里,上次你们也调解过,情况属实,麻烦你们现在就立案。立案查清后,该移交到检察机关就移交。这一次,我们不走调解程序了。”
哪个家庭受得了这黢黑的妇人,每个月几十一面的坑蒙拐骗。
公安同志上次也批评教训过曾秀珠,没想到她不知悔改,还变本加厉,皱眉沉思后,点点头,“行!”
派出所门外。
江北杨抓住谢中铭问个不停。
“中铭,昨天你和星月真钻玉米地了?后来咋样了,到底啥情况呀。你和星月昨晚一晚上没回你家,不会是去招待所了吧?”
江北杨眼里闪着不停八卦的光,说话间勾搭着谢中铭的肩。
那只肩膀上的胳膊被谢中铭推开,眉头微蹙,脸上是平日里的严肃模样,眼神沉稳得没半点波澜,“部队里的规矩忘了?”
“规矩我肯定没忘,但现在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