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找我二哥的主意。有我在,我绝不可能让你嫁给我二哥。”
这个女同志,一直把他家二哥当成备胎。
就他二哥傻,才看不清邓盈盈的真面目。
江北松走了,江北杨将谢中铭的二八大杠扶起来,推着它跟在他家二哥后头,然后是肖松华和陈嘉卉,最后是陈胜华,他看了一眼一个劲儿抹泪的邓盈盈,“明天早上,我要在大院公示栏看到你五千字的检讨书。一个烈士子女,就该有烈士子女的样子,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。”
所有人都走后,邓盈盈一屁股坐在田埂上,倒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。
一边打滚,一边哭喊着,不停地骂着乔星月。
“啊啊啊,乔星月,你这个该死的,你咋一直坏我好事,你就该去死。”
……
田埂另一头,谢中铭扶着一身泥土和草叶碎屑的乔星月吃力地往前走。
乔星月身子滚烫,意识模糊。
“星月,马上就到了,你再撑一撑。”
穿过这片田埂,就能走向一条小道。
那是一条捷径,能够直接抵达军区的招待所。
星月全身烫成这样,意识也有些不清醒,刚刚在玉米地里她才骑在他身上,跟他做了那样的事情。
这会儿她没走几步路,沾着泥的柔软的小手伸过来,扯着他扣子早就掉落的衬衣衣衫。
滚烫的小手伸进去。
狠狠摸了一把。
“好结实的肌肉!”
“星月,别闹了……”
“不要,我还要摸……”
“我们马上就到了,乖一点!”
要是把她送回大院,让父母和奶奶看见了,他也不知道该咋解释,况且家里还有安安宁宁两个娃,让娃看到星月这个样子也不太合适。
根据谢中铭的判断,星月这是和上次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