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乔星月越来越不安分。
二八大杠带着两个人,直溜溜地栽倒在旁边已经长满苞谷的金灿灿的玉米地里。
两人双双滚进了人头高的玉米丛里。
玉米叶被撞得簌簌作响。
金灿灿的苞谷和人高的玉米叶玉米杆,遮住了漫天的夕阳。
余晖从缝隙钻进来,落在乔星月布满细汗的额头、粉白脖颈、锁骨。
她又热又燥地扯了扯领口,逮着倒在泥地里,一身沾满了包谷穗的谢中铭身上,翻身骑上去。
谢中铭左肩受了伤,还并未完全愈合,这一摔,肩上的伤似乎又裂开了。
他躺在泥地里缓了片刻,骑在身上的乔星月,一颗一颗地解开他胸前的扣子。
“星月,你清醒清醒!”
宽大的手掌,握住乔星月纤细的胳膊。
触手一摸,她身子滚烫!
在茶店村的时候,谢中铭是经历过这样的状况的。
这一瞧,星月的症状和五年半之前,一模一样。
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?
玉米地被风吹得簌簌作响,傍晚的风带着些许凉爽之意,却吹不散乔星月满眼的迷雾与情愫。
她脸蛋红扑扑的,白里透着红,水嫩嫩的,像是刚刚熟透的三月春桃。
扎在一侧的马尾辫,早就松散开来。
凌乱的黑发垂下来,一缕一缕,随着清风拂过谢中铭被扒开的胸膛。
乔星月埋在他的胸膛上,极尽索取。
“星月,不可以……”
这种情况下,谢中铭不能趁人之危。
宽厚的手掌,握住了乔星月纤细柔软的腰身。
原本是想将她推开的。
那柔柔的风掠过玉米地,拂动她的发,一下又一下地拂过他的胸膛,软得像是没有重量一样,蹭得他心口一阵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