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们母子里在盘算着,怎么坑你,又怎么坑江北松。估计是在你这里不得手,就要去坑江北松了。”
“我不是不信你,是觉得邓盈盈她太不要脸了。”
咋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同志,跟别的男人睡觉怀上了,还想栽赃到他和北松头上来。
“你要不要跟你好兄弟江北松通个气儿?免得他栽邓盈盈手上了。”
提到江北松,谢中铭捏紧手中的筷子,这时服务生端来最后一道菜,菜汁不小心洒到他的胳膊上了。
可是他紧蹙的眉头却没松开半分。
眉眼里是化不开的沉郁。
那服务生赶紧跟他道歉,他说了声没事,擦了擦胳膊上的菜汁,沉沉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北松他不会听劝的。”
情人眼里出西施,邓盈盈再怎么坏心眼,江北松都听不进去。
这些年大家都劝江北松正儿八经地处个对象,别想着邓盈盈了,可江北松偏偏不听。
江北松在明知道邓盈盈喜欢他的情况下,还对邓盈盈说,他这辈子就不娶媳妇了,只要她愿意,他随时都会娶她。
“不听劝你也得跟他说一声呀。江北松可是你好兄弟,可别让她被邓盈盈给坑了。”
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最近这段日子,乔星月听得最多的,就是谢中铭的这句:我听你的。
看他一个堂堂团长,坐在她对面明明一副铁血刚硬模样,却时刻把这句“听她的”挂在嘴上,好像她是他的领导,他是她的兵一样。
这要是以后跟他过日子,他啥事都听她的,好像也挺不错的。
刚刚说到邓盈盈,乔星月是一肚子恶心。
这会儿谢中铭一句都听她的,瞬间将她所有的恶心全都赶跑了,她又高高兴兴地扒着白米饭,就着那红烧狮子头吃,再淋上一勺红烧酱汁,别提有多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