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床上的谢中铭,脸色透着术后的苍白。
唇色也淡淡的。
左肩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渗着些许暗红血渍。
刚刚从手术室出来的他,呼吸还有些浅促。
他没在意自己的伤,忙问了一句,“星月,在火车上被劫持的那个小男孩,怎么样了?”
这声音透着术后的无力,却十分紧张。
乔星月知道,他们当兵的都心系着老百姓,更何况是一个七岁的小男孩。
她宽慰道,“放心,强子也被送到医院抢救了,已经没事了。你手术的时候,我还去看过他。”
那男娃在火车上的时候已经吓到心跳骤停了,不过乔星月当场就给做了心腹复苏。
谢中铭的眼神忽然欣慰了许多,“那男娃比我们安安宁宁大不了多少,肯定是吓坏了。”
“有一回,安安也被劫持过。”乔星月回忆起那件事情,到现在还有心理阴影,那是在安安不到四岁的时候,“不过安安可能跟着我遇的事多,胆子大,没有被吓坏。”
“安安啥时候遇到过劫匪,最后怎么样了,受伤了吗?”
“没有,那劫匪要抢我的钱,可我身上哪有钱。但我有胆。谁要是敢伤我女儿,我跟他拼命。”
说起拼命的时候,乔星月满眼都是狠劲儿,那是一个母亲最伟大的力量,落入谢中铭的眼里,满眼都是愧疚和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