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月干脆利落的声音,“放门口吧。”
安安昂着脑袋,问,“妈妈,中铭叔叔为啥要帮我们洗衣服呀?”
“是啊,妈妈。你不是说自己的事要自己做吗,为啥让中铭叔叔给我们洗衣服?”安安也有些疑惑。
这个问题……乔星月不知道咋跟两个娃解释,只淡淡道,“他该的。”
做丈夫当爹的,从来没有尽过义务,洗一次衣服又咋了?
“我们接着讲故事。陶雪落登上海鹰号轮船后,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横跨大西洋之旅。登船的第一天,一个瘦瘦的水手见四下无人,在她面前小声提醒:‘你最好离船长远一点…’”
这个故事,大概讲了半个小时。
见安安和宁宁都打哈欠,两姐妹长长的睫毛越来越沉,最后一起缓缓地闭上了眼睛,她这才停下来。
“晚安!”她低头吻了吻两个娃的额头,其实这些年,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娃,把两个娃教育得很优秀。安安随了她,果敢,机智,不怕事。宁宁也有自己的主见,特别机灵。
不过这几年,两个娃跟着她,确实吃了不少苦。
这会儿,她才走到门口,准备开门把自己的搪瓷盆拿进来。
打开门时,一个端正的身姿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——是谢中铭。
她说把盆放门口,他就放在门口,一直等着她出来拿,其实也没啥话要跟她说,就是想看她一眼。门关着的时候,他盼着她开门。这会儿开了门,又有些紧张,看似站着端正的军姿,实际上心里打着鼓,这是谢中铭见任何女同志,从未有过的感觉。
乔星月看着他,“你站这干啥,喂蚊子吗?”
“没啥。”谢中铭之前见到她,耳朵就会红。
这会儿知道她就是胖丫时,耳朵更红了。
没想到第一次喜欢的女同志,正是自己多年前娶的媳妇,这恐怕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