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意熬了粥送过来,辛苦了。”
王淑芬到现在还无比内疚,“这事还赖我。要不是我非要让你陈叔把红糖馍馍端上桌,安安和你兰姨也不用受这罪。”
“王姨别内疚了,你也不知道那红糖馍馍里有花生酱。”乔星月应了一声。
他们说话的时候,陈嘉卉在旁边观察着。
谢团长时不时地朝乔同志瞧一眼,那目光短暂又慌张,故作平静中带着掩饰之意,这不就是曾经她偷偷摸摸又小心翼翼打量谢团长的那般眼神吗。
只有偷偷摸摸喜欢过人的陈嘉卉,才能读懂谢团长的眼神。
可是自打进了病房,乔同志看都没看谢团长一眼,兰姨和安安喝完粥要收拾碗筷的时候,谢团长上前帮忙,乔同志硬生生拒绝了。
陈嘉卉得出个结论:乔同志根本不喜欢谢团长。
她见乔同志去洗碗了,拦下了要去帮忙的谢中铭,“谢团长,我去帮乔同志吧。”
……
住院部,水房。
乔星月在水龙头前,冲洗着铝制的饭盒。
到现在,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谢团长咋就是当年和她睡过觉的男人呢?
“乔同志,我帮你吧。”陈嘉卉走上来,拿起她放在水池里的另一个铝制饭盒,拎开另一个水龙头洗了起来。
乔星月瞧着她的手又白又细又长,指甲泛着光滑的亮光,一看就是从小被陈家宠到大,十指不沾阳春水的。而且陈师长和王姨人品不错,陈嘉卉的品性随了父母,和陈嘉卉相处起来,蛮舒服的。
“乔同志,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快26了。”
“那我比你大几个月,我已经满26周岁了,以后我叫你星月,好不好?”
乔星月爽快道,“行,以后我叫你嘉卉。”
陈嘉卉浅浅一笑,露出唇边那对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