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隔的距离较宽,那明显距离让陈嘉卉瞧了,有些发愁。
陈嘉卉给每个人递了筷子,递向乔星月时,笑盈盈道,“乔同志,你坐过来一点,别摔了。”
“没事,我坐得挺稳的。”
说着,乔星月转移了话题,“陈师长,今天您亲自下厨,辛苦您了!”
一旁的谢中铭,看似眼眸未动,平静无常,挺拔的身躯端坐在长条凳上,却透着一股失落感。
乔同志连跟他坐一块儿,也要离得远远的呢。
是讨厌他?
他这细微的情绪变化,被陈嘉卉尽收眼底——愁死了,莫非这真是襄王有意,神女无心?
吃饭的时候,乔星月想让安安宁宁从谢叔和兰姨的身上下来,但二老不肯,他们非抱着两个娃,一直给两个娃夹着菜。
那一刻,乔星月感觉到安安宁宁和谢家的人,有一种血脉亲情。
这世间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,不可能安安的花生过敏体质,和宁宁的哮喘体质,就那么巧合的和谢家人一样。
定是因为,谢团长就是那晚和她睡过的男人。
等吃过饭,她说什么也叫上谢同志,和他一起去大院外的玉米地走一走,好单独问问他,他的媳妇是不是叫胖丫。
王淑芬给大家夹着菜,一边夹,一边说,“中铭,桂兰,知道你俩花生过敏,所以我吩咐老陈,一颗花生也没下,你们放心吃。”
四方桌上,黄桂兰瞧着安安喜欢吃那红糖馍馍,又给她拿了一块,随即笑道,“这饭桌上呀,可不只有我和中铭花生过敏。还有安安也花生过敏。这两娃是跟咱谢家特别有缘。老陈,淑芬,你们可能还不知道,宁宁的哮喘病,也跟老谢一样,都是遗传的。”
王淑芬打趣道,“真是缘分呀,不知道的,还真以为安安宁宁是你家亲孙女呢。”
夹着菜的乔星月,心说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