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,是兰姨不知道的?”
安安也好奇地问,“是呀,妈妈,你咋还会开车,妈妈好厉害呀。”
乔星月这就尴尬了……以她现在一个一直生活在农村的妇女身份,会做手术,会中医,撒谎解释起来,已经很难让人信服了。
这会儿又会开车。
兰姨不会怀疑她啥吧?
她小心翼翼试探道,“兰姨,你不会和谢同志之前一样,怀疑我是部队来的特务吧?”
安安好奇问,“妈妈,啥叫特务?”
“星月,你想啥呢。兰姨咋可能怀疑你,兰姨是觉得你太厉害,太能干了。”
“……”乔星月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总不能跟兰姨说,她是穿越来的。
她想了想,找了个她自认为最合理的解释,“兰姨,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,我爸妈以前也是城市下乡的。下乡之前,我们家境不错,家里也是有小车的,后来我爸给一个领导开车,顺便教会了我。”
对于这个解释,黄桂兰深信不疑,反正乔星月说啥,她就信啥。
直到第二天,谢中铭和谢江从昆城回来,黄桂兰还把这事当成炫耀的资本,告诉了谢中铭,“中铭,我就说星月那丫头能干吧,她竟然还会开车。”
谢中铭刚走进堂屋,手上的背包和网兜还没来得及放下来,黄桂兰把小唐突发阑尾炎和星月开车送小唐去军区医院的事,告诉了谢中铭。
这时,谢中铭愣了一下,“啥,乔同志还会开车?”
安安宁宁从灶房里跑出来,谢中铭这才把网兜里的玩具拿出来,“叔叔给你们带了玩具。”
这次,谢中铭给两个娃带的玩具是一盘彩色的跳棋,又给黄桂兰买了一条纱巾,还给老太太买了一盒梨膏糖。
“妈,我给乔同志带了一只钢笔,乔同志呢?”
“星月在灶房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