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离婚报告。”
说着,谢江伸手,“报纸上的寻人启示,给我看一眼。”
闻言,谢中铭摊开手中的报纸,将《青年报》、《经济日报》、《农民日报》各拿了一张,递给谢江。
接过报纸,谢江摊开一看,“为了找胖丫,你真是舍得下血本,这醒目的中缝广告位置,不便宜吧?”
“嗯。一版一期一百块。”
“这一块三版,总共不得三百块?”
“嗯,我准备让报社连登三期。”
“那不得九百块?”
这得抵谢中铭半年工资了。
“你小子,平时省吃俭用,衣服补了又补,好几年不舍得做新衣裳。对胖丫倒是从来不吝啬。以前你就没少往茶店村寄生活费。”
中缝广告位的寻人启示上,印着谢中铭和乔星月的结婚照复印照,虽是黑白的,可是清晰可见胖丫那张肥嘟嘟的脸蛋,和旁边刚硬帅气又高瘦挺拔的谢中铭,完全不协调。他们仿佛就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从照片上不难看出来,两个人都很拧巴,并不情愿,而且一点也不般配。
照片上的谢中铭虽是不情愿,眼神里却带着一股军人的气场和力量,而胖丫浑浑噩噩,眼神无光,像是因为肥胖而精神不振。
事实上,当天拍结婚照时,刚穿过来的乔星月还没适应胖丫的身份,又被头晚一碗药效过猛的配种兽药冲昏了头,那兽药后劲太猛了,事后好几天她都浑浑噩噩的,那几天好多事情都记不起来。
当时谢中铭从茶店乡返回锦城区,把结婚证拿出来时,又把事情经过和曾秀珠胖丫的在村里的形象描述一遍后,谢江和黄桂兰只感觉天都要塌了。
他们辛辛苦苦给国家培养的优秀人才,就这么娶了个两百多斤又好吃懒做还大字不识的胖丫。
就好像一颗白菜被猪拱得稀烂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