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肉包子了。
所以一般人家都是用牙粉或者盐巴刷牙。
兰姨让谢同志直接给她买了最贵的牙膏,乔星月忽然有些受宠若惊,她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:一定要在谢家好好干。
“谢同志,真的太感谢你了,还有兰姨,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一家子!”
“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“对了,谢同志,我听兰姨说,谢同志也娶了媳妇了。咋没见你媳妇跟着你来部队随军?”
按照谢同志的级别来看,他的媳妇完全有随军资格。
她就是随口问一问。
想着谢师长这般宠着兰姨,谢团长肯定也是个十分宠媳妇的好男人,应该让媳妇身边跟着才对。
乔星月意识到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时,已经晚了。
谢中铭的眉峰压得极低,眼底没有半分暖意,半天没应声。
二人之间的气氛,瞬间降到冰点。
连旁边的安安和宁宁,也发现叔叔突然变得冷冰冰的,让她们也不敢吱声。
就在这时,谢中铭冷冰冰地答了一句,“乔同志,这是你第二次打听我的个人婚姻状况了。”
乔星月恍然大悟。
难怪昨天他刚进堂屋,见到她在谢家时,对她满眼的怀疑和警惕。
“谢同志,我可不是冲着你才来这里当保姆的,是我一直想到城里找个能养活两个娃的活来干,正好同村的唐婶把我介绍过来了。我真没打你啥主意。”
“我就是一个死了男人,还带着两个娃的寡妇,不可能有别的心思。”
可千万不要误会,她是为了勾引他才来的。
这份工作对她来说,太重要了。
这时,不动声色的谢中铭,又冷冷应了一声,“是吗?乔同志,我并没有说我怀疑你什么,你何必急着如此解释?”
乔星月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