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ip包厢里的隔音极好,将外面的喧嚣浮躁尽数屏蔽。
冰桶里镇着年份绝佳的酒液,空气中是高级雪茄的淡淡醇香。
几个男人散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,姿态慵懒,谈笑风生。
“所以说,傅公子这是打算在江南扎根,彻底把‘沪圈太子爷’这名头拱手让人了?”一个穿着骚包印花衬衫的男人笑着打趣。
他是许宴清,许家的小儿子,如今在江南打理部分家族生意,也是这家‘烟雨江南’的幕后老板。
傅修沉慵懒地靠坐在真皮沙发上,长腿交叠,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。
暖昧的光线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,眼尾那颗朱砂痣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,平添几分难言的魅惑。
他懒懒地掀了下眼皮,没接这话,反而踢了踢许宴清的鞋尖,“你小子倒是入乡随俗,把这‘副业’经营得风生水起。”
旁边另一人笑道:“宴清这叫发挥特长,他这张脸,这身段,不去鸭店当头牌真是行业损失。”
“滚蛋!”
许宴清笑骂一声,精准地接住傅修沉抛过来的金属打火机,在修长指间利落地转了个圈,动作潇洒不羁。
他挑眉,眼底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,“我这是给兄弟们提供一个放松的据点,懂什么?”
另一人将话题拉回正轨,看向傅修沉:“傅少,说真的,江南这边局面已经打开,傅氏根基也稳了,就没考虑过回京都?那边才是真正的风云际会。”
傅家在魔都根基深厚,称傅修沉一句“沪圈太子爷”都不过分,可他偏偏另辟蹊径,几年前就来江南独自开拓,一个跃华生物就让他身价暴增数十亿,硬生生将傅氏集团这块招牌在江南擦得锃亮,产业规模翻了几番。
原本大家都以为江南这边基业初成,傅修沉该挥师北上,剑指京都了,可他却似乎安于江南,丝毫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