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踏上他所在这段城墙的蛮兵,都在瞬间被他或刺、或扫、或砸,如同破布娃娃般被清理下去。
他的存在,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死亡防线。
陷阵营的士兵们看到主将如此神勇,亦是士气大振,嘶吼着与涌上来的敌人搏杀。
“杀!”
“跟着大人,干死这帮杂碎!”
然而,整个云州城的城墙太长了。
李万年能守住一段,却守不住所有地方。
西城墙。
赵铁柱浑身浴血,一把佩刀砍杀了七八个蛮兵,刀口已经崩裂。
“换刀!”他怒吼一声,从旁边一名牺牲的袍泽手中夺过一把长刀,再次迎上。
一名蛮族百夫长注意到了他,狞笑着挥舞狼牙棒,当头砸下。
赵铁柱举刀格挡。
“铛!”
一声巨响,火星四溅。
赵铁柱只觉得虎口剧痛,整条手臂都麻了,连退三步。
那蛮族百夫长力量惊人,得势不饶人,狼牙棒带着呼啸的风声,一记横扫,直取赵铁柱腰间。
“小心!”
一名年过三旬的陷阵营士兵,猛地从侧面扑了过来,用自己的身体,狠狠撞在了那百夫长身上。
百夫长的攻势为之一滞。
就是这瞬间的空隙。
赵铁柱眼中厉色一闪,不退反进,手中长刀以一个诡异的角度,自下而上,狠狠捅进了百夫长的小腹!
“呃……”
百夫长低头,难以置信地看着没入自己腹部的刀刃,手中的狼牙棒无力地垂下。
可他身后的两名蛮兵反应极快,两把弯刀同时劈向那名陷阵营老兵。
“噗嗤!”
陷阵营老兵的后背瞬间被砍出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鲜血喷涌而出。
他却咧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