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差距面前,显得如此徒劳。
“找死!”
李万年注意到了这个试图螳臂当车的家伙。
他眼中寒光一闪,从马背上取下了那张大弓。
弯弓,搭箭,瞄准,一气呵成!
“嗖!”
一支箭矢,带着刺耳的破空声,脱弦而出!
那名千夫长,正叫嚣着让手下冲锋,突然,他感到胸口一凉,一股剧痛,传遍全身。
他低下头,看到一支箭矢,已经深深地钉在了他的心口。
他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但最终,只吐出了一口血沫,便从马背上,一头栽了下去。
主心骨一死,他聚集起来的那数十名亲卫,立刻作鸟兽散,跑得比谁都快。
陷阵营的冲锋,没有任何阻碍!
与此同时,战场的右翼。
赵铁柱率领的一千名老兵,也与敌人交上了手。
他们不像陷阵营那样追求凿穿,而是结成了一个厚重的长方形战阵,如同推土机一般,稳步向前推进。
前排的刀盾兵,组成一道坚固的盾墙,抵挡着敌人的零星攻击。
后排的长枪兵,则从盾牌的缝隙中,将手中的长枪,一次又一次地,无情地刺出。
“噗!噗!噗!”
密集的入肉声,不绝于耳。
那些被冲昏了头脑,试图反抗的蛮族溃兵,在这座移动的堡垒面前,撞得头破血流。
他们根本冲不破那道由盾牌和血肉组成的防线,只能绝望地,被那从缝隙中探出的长枪,夺走生命。
“稳住!都给老子稳住!”
赵铁柱提着刀,在阵中来回奔走,大声地吼着。
“不要乱!保持阵型!我们今天,就是要用这种最笨的法子,活活碾死他们!”
他的战术,简单,粗暴,但却异常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