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的娘子,你好像要喊婶娘,她是念过中专的,后来自己考了个成人本科,学的是工业会计,在钢厂做了八年,没听说出过差错。我跟钢厂废气车间的人认识,说她有四年在后勤部,那请她过来把你现在的仓库管理梳理起来,还是很好的。”
“还有一个叫张刚开的,要喊你一声‘阿叔’,大学生,在农场还管过几年事情,做过好些年的秘书,就是运气不好,跟的第一个进去了,第二个还是进去了,第三个倒是没进去,但是出去巡视淹死在漕河里……”
“……”
说到这里,连老头子自己都沉默了,而真孙子张大象直接无语。
这种“克上”的极品下属,您真是亲爷爷,竟然要推荐到我这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孙子面前。
不过,张大象一向是百无禁忌,连祖宗牌位都镇不死他,区区“克主”之辈,倒也不算个事儿。
主要是现在确实不能继续草台班子下去,各部门搭建要在过年之前,过了年之后,招人就不需要骑驴找马,直接往框架里头填人就行。
形势赶不上变化,原本“金桑叶”这个平台,张大象更惦记的,是之前桑家在南美洲的商业伙伴。
可是现在因为桑家内部自己闹掰了,他再去惦记什么智利、阿根廷的渠道,那就有点儿不切实际。
总不能就为了点儿牛羊肉,就瞒着东桑家庄,然后去跟桑家老宅接触吧?
有这闲工夫,还不如晚上哄老婆的时候,承诺多收三五吨的生葵花籽呢。
老头子也就是给个建议,最后拍板还是要看张大象自己的,不是说张气恢不想摆一下架子,而是跟张气定一样,把祠堂里那些同样是老头子的拦在指手画脚的门槛外面。
“我这两天忙完西门那边的事情,就跟大阿公说一声。”
“嗯,这样就好,也不急这个把月的。”
背着手的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