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以前的仪式重要性等同于订婚酒、满月酒。
毕竟开工仪式算起头,这就是收尾了。
如有必要,这时候种下桃树埋老酒,也能同步进行,只不过张市村祖上也就闲时为农,所以喝酒可以,埋酒那就山水有相逢。
没那个调调。
从“之”字辈传下来,也就大行和二行在几十年前埋过酒,是为了以后女儿出嫁、儿子中举用的,结果被“之”字辈某个人带一群儿子偷偷挖了。
大行和二行的“读书种子”们,不是现在不愿意住乡下,那是一直都不愿意。
乡野之间,偷鸡摸狗之辈还是太多了。
这样怎么搞得好张家的家风建设!
听张大象这么一说,桑玉颗就盼着赶紧上梁,这在老家安边县也是个大事儿。
而且是自己以女主人的身份参与,更显意义。
于是桑玉颗在李来娣傍晚下班,拉着“招娣四姊妹”去吃饭的时候,说了房子上梁的事情。
“啥?那小洋楼盖这么快的吗?”
“那都是钢筋混凝土浇起来的,能不快吗?嗳,二姐,我看那工地上,好像都是自家人?”
“确实都是姑爷家这边的自己人,不过我听祠堂那边老定叔提过,说是姑爷还整了一个建筑公司还是地产公司,反正就差不多。”
“颗颗,你那家说过没?”
李招娣闻言眼睛一亮,她在暨阳市转悠了好些天,早就发现这里劳动市场的工价要高一些,而且带手艺的行情还在涨。
她便想着是不是让丈夫从幽州过来,这样工钱有保证的同时,也不怕突然活计断了又得再寻。
进城务工在工地上干的话,又苦又累不是事儿,做了上家没下家才是愁人。
王发奎是个能干活的,也能辛苦来钱,否则也供不起一个大学生,就是多少也有些拮据,全部开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