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。
今天过后,张市村“三行里张气恒”的荫庇,就算是到账了。
市里已经做好了“功臣”“烈士”“英雄”三块牌匾,村里要不要弄成牌坊堵门,那也是后话。
散场之后,各路非富即贵的宾客一一道别,留下大几万的礼金,回礼是一人一袋喜糖。
喜糖总价值不超过三百块钱。
最后是几个老头子在酒店大门口一边抽烟一边跟张大象再合计合计。
“这样,就算是结束了?”
“结束了啊,不然呢。”
张大象摸出一包喜烟,给长辈们发了一圈,然后道,“老部队那个退休的,也是要点名声;我们呢,就是借一点他的势。实际情况是靠不住那边什么的,去求几十年没有人情往来的帮忙,跟在马路边上讨饭没区别。谁也不欠谁。”
“以后就不会再过来了?”
“过来做啥?吃满月酒?不用去计较那些靠不住的势力,接下来还是扎根暨阳市,把生意做起来。现在有了这个势头,一般人不会想要跟我们硬碰硬,省了不知道多少事情。”
“入娘的,你就不能有点追求?前怕狼后怕虎的,怕啥硬碰硬?”
“阿公你神通广大怎么连‘吴家滩’的地价也摆不平?说啥三万,结果三万五。难道跟‘吴家滩’那边两个村开打?现在能够狐假虎威,至少保税区那边就能稳定运营,不用担心有人偷偷地下绊子。”
“……”
张气恢顿时嘴角抽搐,但一想到今天是大哥张气恒家里有人进门,他就算是气到嘴歪眼斜也要挺过来。
哼了一声,横到不行的老头儿不再说话。
“不要睬他,他到退休也就混到一个厂长,他懂只卵,晓得啥叫有权有势?”
全面梭哈张大象的张气定弹了弹烟灰,对弟兄几个说道,“小象佬的做法是对的,我们张家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