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哈哈。”
张大淼笑了笑,擦了把汗又继续做事,很多咸鱼咸肉都是挂在东厢房,“十字坡”那边已经没有空场地来挂咸货,连冰柜都放了三台在乡下。
这会儿到准备中午饭的时候,有些地方的驾驶员喜欢吃咸鸡,尤其是咸草鸡,所以卸完货之后,就直接带去“十字坡”。
除此之外还有黄鳝甲鱼之类养起来的鱼获,这个价钱都是高的,河北南道和淮北道的大货车司机最舍得掏钱。
本地八十块的野生甲鱼,能卖到一百二三十甚至更高,全看他们当天心情。
将野生鱼获装车之后,张大淼戴上头盔,骑着摩托车就走人。
等他前脚刚走,在摘菜洗碗的妇女们又唠叨了起来。
“前两天阿淼说不想要念书,想直接到张象那里上班,被打得要死……”
“那肯定的啊,又不是成绩差,换我我也打。小象佬又不是自家不想念高中,是张气恢这不是个物事的炒卵蛋,闹得要‘一房三祧’变成‘一房十二祧’,那小象佬没办法,只好不念喽。张淼虽说老子也没了,但从小就跟着小象佬吃饭,饿不死还吃得好,他敢不念书?”
此时院墙外一个刚跟张大淼打过招呼,想要回家看看的老头子缩着脑袋叼着烟扭头就走……
能对他直呼其名的老太婆,不是还没死的婶娘就是哪家兄弟的老婆。
骂骂咧咧的老头子诅咒嚼舌根的老妇女早死早超生。
哼,晦气!
老头子这两天也忙得很,跑去“吴家滩”边上两个自然村谈土地出让的事情,正如老大哥张气定说的那样,一开始都狗叫着一亩六万,他到了地头,两个自然村就直接主动先降一万。
没办法,他毕竟是暨阳市二化厂的老厂长,两个自然村的头面人物,刚巧家里就有人在二化厂上班。
久违的派头让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