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邵悌起身便走,没有丝毫犹豫。他不动声色将一个小物件塞到石守信手里,然后旁若无人的出了帅帐。
很快,他便出了营门,带上随行的亲兵离开了钟会大营。
等邵悌走后,孟观连忙凑上来,压低声音问道:“石监军,刚才那个可是大将军府的人啊,该不会是……”
孟观很有头脑,凭借着“背景知识”,就已然将那些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“你不听或许还能苟命,要是听了,我什么时候死,你就得跟着一起死,你还要听吗?”
石守信笑道。
孟观想了一下,还是点点头道:“石监军太乐观了,现在全军上下谁不知道我是您的亲信啊,就算我真的不知道,钟会也会默认我知道,还不是一样。”
不得不说,孟观这种“料敌从宽”的想法很值得褒奖。石守信点点头,将司马昭那封信上的内容讲了一下。
“说得倒是好听,可是空口无凭,石监军的假节,并无权力调度兵马啊。”
孟观叹息道。
石守信默不作声摇摇头,从袖口里面摸出一个印信,递给他说道:“保管好,到时候说不定能救命。我随时都可能被钟会的人搜身。”
孟观面色微变,随即接过铜印,看也不看就别在腰间的腰带内。
“对了,刘钦他们已经带兵来了大营,要不要跟他们见一见面。”
孟观指了指远处一队人马询问道,那些人正在搬运粮草入库。
“晚点再说,我要先去找钟会,说一说邵悌的情况。”
石守信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。
“石监军,您这是……”
孟观大惊,面孔都有些扭曲了。
“你不会以为钟会什么都不知道吧?”
石守信冷哼了一声,孟观这才无奈耷拉着身体,像是被抽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