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守信,要是没点阴谋怎么都说不过去。
那一叠告密信里面,并无石守信的,所以钟会觉得,他还可以“抢救一下”?
不好说,石守信摸不透钟会那乖戾的性子。
“自今日起,你不必独自守在军帐外,我们轮流守夜。”
石守信沉声说道。
很显然,他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“石监军,跟着您,孟某还真是在做大事啊,就是这事情,稍微太大了一点。”
孟观手足无措的叹息道。他是想建功立业不假,但卷入钟会谋反的事情里面,能全身而退就很不容易了。
“危机危机,危中有机,先沉住气再说。”
石守信呵呵冷笑道,他倒是想看看,今夜的鸿门宴,钟会想怎么玩!
……
军中开宴会(不排除银趴),一般都是为了庆祝大胜,到时候军令中的禁酒就无效了。钟会开这场宴会的原因,据说是庆祝夺取汉中,朝廷表彰,论功行赏。
但石守信觉得,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。钟会这个人,不能以常理揣度。
钟会没有娶妻,亦是没有子嗣,很多人私底下骂他断袖之癖,龙阳之好。今日宴会开始以后,果然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进入军帐。
无论是倒酒上菜的,还是那啥的舞剑助兴的,全都是钟会的亲兵。
说不定,钟会真好那一口呢,谁知道呢?
石守信心中暗想。
不过气氛如此“刚猛”,这酒自然是喝不好,菜自然也是吃不好的。所有人都屏气凝神,等待钟会开口说话。
军帐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。
“胡烈,你可知罪!”
忽然,钟会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案上,看向离自己最近的胡烈说道,语气森然。
胡烈手里端着酒杯,一时间愣在原地,压根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