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于政治人物实践经验和身体精力最佳的时段。别人求见司马昭可以当做不存在,羊祜求见他,司马昭是不能拒绝的。
一见面,司马昭就发现羊祜面色忧愁,看上去很是憔悴的模样。
于是他疑惑问道:“叔子(羊祜表字)可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?”
羊祜点点头道:“确实如此,身为司马氏的姻亲,对时局深感不安,夜不能寐。”
一听这话,司马昭的面色就沉下来了,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。
“大将军,今日只是为石崇之事而来,不谈其他。”
羊祜连忙解释道。
司马昭的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,如果羊祜是要跟他哔哔什么不该杀曹髦之类的话,那就可以把对方请出书房了。
实在是老生常谈,不值得去听。
“说吧,我想杀石崇已经快忍不住了。”
司马昭叹息道。
他需要通过宰了石崇,在世家圈子里面制造一种“顺昌逆亡”的节目效果。
“大将军,杀石崇不难,但是挽回人心很难。石崇是听天子的话,天子让他如何他就如何,这仅仅是君臣之义而已。
就算有罪,也罪不至死。
倘若真的杀了石崇,将来如果有人不服,那就不是学石崇这样去送死了。譬如这次如果石家要闹,悄悄返回淮南再兵变,大将军不是更难堪吗?
既然石崇是在尽孝,那不如好好的表彰一下他。不提什么伴驾天子之类的话,只说石崇尽孝即可,所以他不但无过,反而有功,朝廷要表彰他,把他和高贵乡公分割开来。
石崇是石崇,高贵乡公是高贵乡公。
如此石苞也会稳住淮南之军,不会造次,对大将军最是有利。”
羊祜小心翼翼的对司马昭建议道。
看到对方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,有些意动的样子,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