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晔想知宋徽宗同样承受了不小的压力。
他没有任何表示,只是静静等待着,谜底揭晓的一天。
“师父,林灵噩投靠太师府了,据说太师将他引荐给皇帝……”
……
“师父,王仔昔昨天来东太乙宫,跟主持聊得很好,他在官家那里又恢复信任了……”
……
“师父,今天我听道观里的人说,师父您没几日好活了……”
……
“师父,我跟他们打了一架!”
有一日,水生鼻青脸肿,站在吴晔面前。
孩子身上带着吴晔久未见过的倔强,就像当初自己抓住他们的姐姐,他们要拼命的表情。
曾几何时,自己带的这几个徒儿,早就如自己的弟弟妹妹一般。
“你跟谁打架?”
吴晔放下手中的纸笔,望向水生。
“是王仔昔的徒弟……”
水生眼睛里含着泪水,却倔强不让自己的眼泪留下来。
吴晔静静地,擦去他的眼泪。
“他在东太乙宫?”
尽管吴晔没有说出对方的名字,但水生明白。
他重重点头。
吴晔洒然一笑。
王仔昔性格嚣张跋扈,从他受宠之后,就少不得欺压别人。
他自称活了数百年,到处要汴梁的道士拜他为师。
吴晔在汴梁三年,没少见识过他的跋扈,不过以前他身份低微,倒是没有见过王仔昔的真容。
他那些狗腿子,吴晔是见了不少。
“今日是五月二十一?”
“嗯,师父,今日是五月二十一!”
“行,咱们走吧!”
吴晔起身,拉起水生的手,带着他往外走。
“师父,咱们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