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谣言,“你们未曾见过傅家二位小姐,仅靠谣言便偏听偏信,读书人怎可如此不辨是非?”
“若是谣言,为何寒王翎王会不入洞房?他们肯定见过新娘不是。”
“就是,你个乡巴佬还读书人呢,我们觉得寒王翎王并未做错。”
“怎会无错?女子名节何其重要?即使不喜也无需如此羞辱。再者,二位王爷对婚事态度如此随意圣上都未惩罚,便说明了真心想要拒婚,并非不可,只是目前皇室需要傅家罢了。”江晏之直言不讳:“既需要傅家,又对其不敬,既要又要还要好名声,把女子推出去抗一切口舌,恕鄙人无法苟同。”
在座众人哑口无言,只能加以指责:“你竟敢谴责寒王翎王,你小命不保。”
“我只是就事论事,我相信作为皇子不会如此没有气度。再者各位难道都没有享受到傅家,傅将军为我们南渊国所做的付出么?看此次北伐,又是何人出征在前?究竟何人为百姓生,为百姓死?”江晏之深知自己初到京城,应该收敛锋芒,不该如此刚烈。
只是听到傅二姑娘遭遇,便是忍不住。
江母也是并未阻拦,傅二姑娘作为他们母子恩人,受此委屈他们怎能因贪生怕死便无动于衷。
众人听到此话,终于集体沉默了。
“这位兄台点醒的是,是我等肤浅了。”人群中,一个身着灰色道袍的道士忽然带头起义:“是啊!傅家人保卫百姓,各位为何要替养尊处优的权贵说话?”
江晏之微微蹙眉,他并未这个意思。
但是道士这番对立,却如同一簇火苗,落在干草堆中。
星星之火可以燎原,蝴蝶的翅膀,穿过命运的洪流,扇动涟漪。
?
军队行驶了三天三夜。
傅云音本以为妹妹傅玲兰细皮嫩肉的肯定会受不住。
可是这丫头,愣是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