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摆了摆手,身侧一人立刻去抓板车上的麻袋。
“人我给你。”
光头男看着傅觉民,慢慢说道:“兄弟我今天认栽....”
傅觉民也不管光头男说什么,只是一直盯着其及旁边手下的动作。
等到光头男的手下把麻袋里的人从板车上拎起,即将放人之时,对方突然将麻袋狠狠朝傅觉民的方向一推!
傅觉民本能地做出身子前迎的动作,这时候,一左一右却有两道人影猿猴似的朝傅觉民扑来。
傅觉民来不及想,下意识连开两枪。
“砰!”
“砰!”
其中一人灵活躲过,滚进一旁的杂草丛里,另一人倒是腹部中枪,却一声不吭,退到场边,直接撕开上衣开始对伤口进行止血包扎。
“好了。”
光头男拍着手,语气森然地狞笑道:“现在,你连一颗子弹也没有了。”
场上的山匪在此刻也全都站起来,一个个目露凶光地看着傅觉民,有人已经伸手去摸藏在草下车底的长刀。
真不愧是刀口舔血的山匪,江湖经验远不是自己这种初出茅庐的菜鸟可比...
傅觉民心中轻叹一声,想了想,索性丢开手里的左轮枪。
眼看几个提着长刀的山匪分散包来,一步步地向他靠近,傅觉民忽然出声。
“等等!”
“你还想说什么?”
为首的光头男饶有兴趣地看着傅觉民。
“你们当匪的,无非就是求财..”
他扫了眼场上几人,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身上的西装。
“我叫傅觉民,我爹是傅国生...”
光头男眼眸闪烁了下。
“我爹是滦河首富,我家有八间金铺,两家银行....”
几个围向傅觉民的山匪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