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，只不过因为灵异的影响，这个笑容显得十分僵硬，让别人见到了只会害怕，不会有丝毫情切的感觉。

好在杨间早已习惯驭鬼者之间的相处方式，见怪不怪的也和陆明打了个招呼。

他看向陆明，内心有些复杂。

杨间在一开始就被陆明送出了总部，处于全程挂机状态，他也乐得不用出手。

经过一番打听，总部之后发生的事，杨间大致了解了一遍。

一共死了六名驭鬼者，沈良也死在了这次袭击之中。

可以说，陆明这次入侵给总部带来了巨大的损失。

但曹延华在之后的反思会上没有提到陆明半个字的不是，反而裁掉了一大批员工，并且对总部内部的规章制度做出了初步的修改和整理。

换成别人做了这种事，已经登上总部的通缉榜，被大半个灵异圈追杀了。

但陆明却没有遭到如此待遇。

消息如果传出去，想必会在境外的灵异圈都引起不小的轰动。

曹延华是个聪明人，几次和这个陆明打交道后，看来是彻底明白了以总部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和陆明抗衡。

而且陆明只有一个人，不存在什么顾忌，总部就不一样了，需要考虑的无疑要多上许多。

“对待陆明的态度只能是拉拢争取，一味打压对这种有个性的顶级驭鬼者是没有用的······”

“经过这一次事件，鬼新郎的名头怕是要彻底打响了。”

杨间暂时压下心头的种种念头，问道：“陆明，你这次找我是为了什么？白天会议室的事，算上报销的费用，总部给了我两根红色鬼烛，四根白色鬼烛，如果你需要的话，我可以分你一半。”

杨间的想法很简单。

他能什么都不做，占到总部的便宜，还能看到曹延华那老狐狸吃瘪的样子，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靠着陆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