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,入了明劲。”
一拳把木桩打出个印子,这要是落在人身上,怕不是一拳就能撂倒,打在一些关键部位,甚至能秒杀普通人了。
“不可能.......”吕阳喃喃自语,眉头拧成个疙瘩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比吃了苍蝇还难受。
他清楚记得,当初杨景跟着他混的时候,杨景连最基础的拳路都记不全,根骨更是被齐芸师姐评过“下下等”。
他自己的根骨比杨景要强得多,他都没成,那小子凭什么?
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堵在胸口,有嫉妒,有不甘,还有点莫名的恐慌。
他想起自己离开武馆时的狼狈,想起爹娘失望的叹气,再想到杨景如今成了馆主的正式弟子,能亮着馆主弟子的名号在鱼河县行走......这反差像针一样扎得他坐不住。
“他怎么可能......”吕阳又重复了一遍,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,手指紧紧攥着酒杯,指节都泛了白。
小酒楼里的烛火摇曳,映着三人沉默又难看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