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以前的日子在咱们村都是排的上号的,看看现在,为了供他练武,卖牛的卖牛,卖地的卖地,日子都过成什么了?”
这句话得到一些人的认同,也得到一些人的反对。
村头的杨树底下,几名村里的农妇坐在方凳上聊着天。
杨景不知道其他人怎么议论自己,他沿着村路很快来到家门前。
“嗯?”
杨景看到家门前的情景,微微一愣。
祖母秦氏和母亲刘翠玲正站在院门前刷着什么。
母亲踮着脚,用一块抹布使劲擦着门板,奶奶则佝偻着背,拿着扫帚清扫门阶上的污秽,两人动作都有些急,额角渗着细汗。
“娘,你们在干什么呢?”杨景皱眉问道,走得近了,他闻到了一股有些刺鼻的臭味,混杂着旱厕粪便的腥臭和泥土的腥气。
“景儿回来了?”
院门前的祖母和母亲扭头看到杨景,连忙放下手里的扫帚和湿抹布,向着杨景走了过来。
杨景绕过母亲和祖母,走到院门前。
院门上明显留着几块深色的污渍,像是被人用力泼上去的,母亲估计擦了半天,也只擦掉些浮秽,留下一道道丑陋的印子。
“娘,奶奶,这是咋了?”
杨景的声音沉了下来,目光扫过眼前污秽的门板,心头猛地一紧。
母亲手一顿,慌忙把抹布藏到身后,脸上挤出点笑:“没啥,就是.......就是不知哪个不长眼的野狗,在门上乱蹭了些脏东西,我跟你奶奶擦擦就好。”
奶奶也跟着点头,咳嗽两声道:“是啊是啊,乡下野狗多,不打紧的。”
可她扫着地上秽物的手,却在微微发颤。
“野狗能把屎泼的这么高?”杨景盯着门板上那处齐肩的污渍,语气里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强硬,“到底是谁干的?”